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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玉种植-到和田去看去淘和田玉

来源:习南公子|更新时间:2024-01-29|点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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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锦诗玉铺

7月9日,已经是北京时间晚间8点多,和田的太阳依旧高挂天空,从夜市出来,我们打车去一桥,出租车司机是个维族小伙,名叫阿不力米提。他看了我们一眼,用浓重的维吾尔口音问我:“你们是去河边吗?”我回答:“对啊,就去河边。”阿不哈哈一笑,开始了他的故事。

五年前,阿不还不是一名出租车司机,而是一位挖玉者。他和他的哥哥,还有父亲,依靠挖玉和干农活维持生计。那时候,他们每天都去玉龙喀什河边挖石头,有时候一挖就是一整天。“中午就吃囊,喝河里的水。”阿不说。我有些惊讶:“这水夹杂着黄泥浆,怎么喝啊?”阿不头也不回,用不太熟练的汉语答道:“这个嘛,拿瓶子,装了水,等沙子沉下去喝。”在难忘的挖玉岁月里,让阿不感到最骄傲的一次收获,是跟他的哥哥一起,两个人挖了11天,挖到了一块鸡蛋大的白玉。“那块石头卖了一万多块,现在的话嘛,五万块。”

在和田,像阿不这样的维吾尔族人有很多,他们的生活跟玉石紧紧联系在一起,依靠着玉龙喀什河的恩赐,他们过上了还算体面的生活。同样因为玉石的存在,和田这个边陲小城,每天都在迎来或者送走全国各地的游客和商人。而在这迎来和送往中,和田人的生活和品性也在悄悄发生着变化。

到和田去看去淘和田玉

▲傍晚的玉龙喀什河

和田的石头:血脉喷张的疯狂

在和田呆了几天,就想着出去溜达溜达。听一位汉族朋友说,沙漠边缘有一处观景台不错,于是就让他帮忙找了一位汉族司机,包车过去。一路上,这位汉族司机很健谈,从市区过三桥,一直到目的地,都在跟我们聊石头。“现在你能看到的这片空地,都已经挖了不下三四遍,几十米深了。”他一边开车,一边给我们指着方向,那是一片空旷的旱地,周边垒起了围墙。“都是以建厂的名义,承包下土地,先挖石头,挖完了再造厂房。通常厂房造好,手里钱还能多出来,哈哈。”这位刘姓汉族司机显然把我们当成了游客,除了说挖石头的事情,还一本正经地跟我们介绍籽料和山料的区别。

到了观景台,登上最高处,放眼望去,玉龙喀什河像一条银色的飘带,绵延悠长,望不到边际。所谓“长河落日圆”,用在这里,要比用在沙坡头更为合适。环顾四周,一眼就能瞥见不远处的机械装置,如果不出所料,那应该也是用以挖玉的设备。

在和田,玉石已经融入当地人的血液,几乎人人都懂一些玉石知识。无论是司机、环卫工人还是农民,你所能见到的这些人,以前都有可能挖过玉、贩过玉。一位维吾尔族大叔听说我来自上海,立即兴奋起来:“上海嘛,我去过,重庆嘛,我也去过。以前卖石头嘛,哪里都去。”漫步在和田街头,时不时就能看到各种类型的玉器店,从最原始的摊位到装修豪华的玉石会所,实打实的经济利益,让不同民族的和田人相信,玉石就是财富。他们把籽玉叫做石头,是因为很多人并不从心底里喜欢它,他们对玉石的喜爱程度也许还比不过珍珠,但是有一点他们坚信不疑:要想改变自己的生活,还是要靠这河里的石头。

在和田的玉石巴扎,交易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维吾尔族人喜欢用拍手来商议价格,喜欢用握手表示成交。但是,只要你仔细观察,玉石巴扎上的维吾尔族大手,粗糙的很少,因为他们已经告别了手工挖玉的时代,也因为玉石巴扎上更多的是商人,而不是工人。商业文明,正在通过玉石的交易,渐渐融入到这个少数民族的生意经中。通过不断的磨砺,他们懂得了依靠察言观色把石头卖出更高的价格,他们学会了通过合伙买料最大程度降低风险,他们甚至因为“利益驱使”开始钻研石头,成为了比汉族人更专业的“玉石行家”。

这几年,和田玉籽料价格的疯狂频繁见诸报端,在和田,你也许更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一点。维族玉商喜欢自报“本钱”,但是这本钱:没有最高,只有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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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吾尔族玉商

和田的民风:白杨树一样的朴实

此去和田,我的喉咙一直不太舒服,从宾馆望天,天空是灰蒙蒙的。打车行驶在和田的主干道上,看到街道旁围墙上硕大的标语,上面写着“丝路名城,世界玉都”八个大字,很有一些感慨。紧挨着全中国最大的沙漠,风沙难以避免,但再大的风沙,也掩盖不了这座城市曾经的荣光与辉煌。

和田有随处可见的警察,随时随地的安检,无论是去夜市吃饭、去广场遛弯,还是过地道、进宾馆,都能看见门口的安保和警察。但是,和田没有想象中的压迫感,此去和田,我们遇到的和田人——无论是维吾尔族还是汉族,都很友善,这里的地摊商贩普遍憨厚朴实,两块钱的西瓜能让我们赊一块,这里的小巴郎子拥有无拘无束的童年,大多数都会说简单的汉语,时不时帮我们做翻译。

在和田的日子里,我们喜欢到处溜达。有一天傍晚,我们坐28路公共汽车去了伊力其乡,这是和田市区边缘的一个小乡镇,公交车上,只有我们是汉族人,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们欣赏沿途的风景。坐在车窗边,看着和田的民居和村落,吹着凉爽的晚风,耳畔仿佛响起了富有节奏的和田民歌。到了伊力其乡,翻看手机地图,距离玉龙喀什河咫尺之遥,再一抬头,看到几个六七岁的维族小巴郎子,在路边的小沟里玩水,水流湍急,浸湿了衣衫,但是他们却毫无顾忌,继续肆无忌惮地玩耍。也许,在他们眼里,风沙司空见惯,只有这玉龙喀什河冰凉的雪水,才是欢乐的源泉。

因为干旱少雨,和田跟大部分西北地区一样,大量种植白杨树。这种被茅盾先生礼赞为“参天耸立,不折不挠,对抗着西北风”的树种,构成了和田独特的西域风情。而生活在和田这片土地上的广大民众,也跟这白杨树一样:给一点水就能活,挪动一点杂草就能撑起一片绿。也许,在很多内地人的印象中,南疆是一个危险的存在,但是,不容置疑的是,这里的普通人和我们一样,都渴望更加富足、更加和平的生活。

在和田买料的最后一天,我不小心多给了一位维族妇女50元钱,在我离开后,她和她的丈夫四处寻找我,并归还了多给的钱。他的丈夫说:“玉石嘛,说多少就是多少,多的嘛,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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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的维族小巴郎

和田的爱情:怎一个难字了得

我们在第一次去玉龙喀什河游玩的时候,遇到了米日娜,这个30岁的维吾尔族姑娘,当时正在河边排遣散心——为她逝去的爱情。在辗转去第二个游玩点的时候,我们受邀搭乘了米日娜的车,而她,则用较为流利的汉语为我们讲述了她的故事。

米日娜是土生土长的维吾尔族姑娘,家中有一个姐姐,而她的父亲,今年已经80多岁。因为家庭贫困,米日娜在8岁那年就被父亲寄养到了亲戚家,这是像电影一样的故事情节,但是却在米日娜身上发生了。大概是因为感受不到家庭的温暖,20岁左右,米日娜去了山西打工,在那里,她认识了一起打工的一位汉族小伙子,并跟他确立了恋爱关系。几年后,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米日娜就把男孩子带回了和田。但是她的父亲非常愤怒,因为小伙子是汉族人。“我那个时候不敢出门,亲戚们看见我,不仅不理睬我,还要打我。”米日娜说。因为害怕女儿受到伤害,米日娜的父亲禁止她单独外出,当然,也禁止了她的爱情。

就这样,小伙子回到了山西,他答应米日娜会等她。就这样,时间过去了六年,六年里,米日娜的父亲和亲戚,不断地给她介绍维吾尔族小伙子,但是都被米日娜回绝了,她在等一个结果——他父亲同意的结果。终于,整整六年后,已经80多岁的父亲感受到了来自体内的无力感,他同意了这门亲事。然而,当米日娜返回山西,却猛然发现,那个小伙子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

这是我们在和田遇到的爱情故事,跟当年媒体上报道的一个故事如出一辙:维吾尔族姑娘阿依古丽直到结婚那天才跟父母坦白自己交了汉人男朋友,并且要和他结婚。一年后,阿依古丽的父亲依旧因为女儿的婚事而恼怒不已,他甚至在北京的地铁里拳脚相加的教训了她一顿。我们不知道,在和田,每天有多少这样的故事发生,但至少,直到目前为止,维汉之间的爱情,依然处于万分艰难的境地。

此去和田,恰好十日,我们是奔着采购和田籽玉去的,但是这和田十日,我们收获的却不仅仅是籽玉。在和田玉石巴扎上,有一尊塑像是女娲补天,传说中,和田籽玉就是女娲娘娘补天时候遗落的五彩石;还有一尊塑像是西王母,她在周天子西巡时奉上了最美的玉石。传说是美好的,但比传说更美好的——是和田的本真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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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石巴扎的女娲补天塑像

(本文涉及人物均为化名。本文为小锦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

——2018年7月15日稿 于小锦家中

好了,今天的分享就到这里,大家有什么想了解的,都可以给我们留言,爱玉网尽量带大家一起来关注探讨。(本文为爱玉网玉友原创,如需转载请注明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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